然而,就在冲出去一大截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通过那些由男人们的身体组成的人墙。
她意识到那些男人们的满是欲望的眼珠,像子弹一样向她射过来,都停留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时,使得黑夜也像白天一样明亮,年轻的她出于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绝望地掉过头来。
她突然看见了豹哥宽厚的胸脯,像一道非常坚硬的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一头撞了上去,遇到了障碍以后,她左躲右让试图能够避开,可是却现自己和那豹哥的胸脯,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怎么也分不开。
她一阵颤栗,想转身往回跑,这时候才感到男人的一只手正托在她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就势一搂,她的双腿就离开了地面。
豹哥将她重重地扔到了沙上,然后俯下身将她的身体摆弄好,就捏弄着她的乳房。
他用手掌使劲揉搓乳头,乳头顿时如花蕾般地绽放开来。
爱云的呼吸急促起来了,豹哥掳住了她想躲避他的手的身体,爱云的身体被他固定住了。
他低下头将嘴唇贴近她的胸脯,嘴巴一下就吸住了她的乳头,舌尖不断卷动,他的手一边在爱云的腹部阵阵欢动,手抚摸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
在他的一阵捏弄后,爱云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爱云在挣扎的两条腿张开铰合,更像是引诱。
豹哥抬起脸看着她两腿间覆盖在浓密阴毛下面的阴户,此刻出现在眼前的那地方像露水沾湿的盛放花朵,两瓣肥厚的肉唇饱满丰隆,让他感到了健康青春女性独有的魅力,在沉醉中他仿佛闻到了水灵灵的果实芳香。
豹哥脱去了上衣,光着两只赤黑的粗膀子,胳肢窝下露出大丛黑毛来,他的裤头带也松开了,裤上的拉链掉下了一半。
爱云看见他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阳具,光秃秃的龟头闪着青凛凛的光,腹部下面一撮根根倒竖如猪鬃似的阴毛里耸出一根盘筋错节的肉棒。
一头的汗,一身的汗,还没挨近,她已经闻到一阵带着鱼腥味的狐臭了。
豹哥的身体压住她时,她极其痛苦地扭过脸,阳具在她小腹那里乱顶乱戳,后来他好像急了,双手粗鲁地掰开了爱云的两瓣肉唇。
随着腰间一挺一耸,那根阳具尖锐地插入了她的阴道里。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爱云不禁失声地叫唤起来。
他显然有些激动,他抽插的动作很猛很剧烈,龟头很是粗砺地磨擦着她娇嫩的阴道壁,她似乎感到那里面渗出了血。
爱云捂住脸哭了,那哭声很特别,带着一些凄酸的腔调。
空空洞洞的,好像寡妇哭丧一般,哼不了几句。
出尖细的声音之后,她开始蠕动腰身,显然是不能适应这个男人粗暴的动作。
豹哥在这特有的环境下,难以抑止的冲动,那粗暴的动作,确实让爱云不堪忍受不断地叫着。
她的一张脸像是划破了的鱼肚皮,一块白,一块红,血汗斑斑。
她的眼睛睁得老大,目光却是涣散的。
她已停止了哭泣,可是两片青的嘴唇却一直开合着,喉头不断出一阵阵尖细的声音,好像一只瞎耗子被人踩得出吱吱的惨叫声一般。
豹哥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来回纵挺着。
渐渐的,阴道里面渗出了淫液,而且随着他激烈的抽动,爱云有了些难以言状的快感。
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细嫩的双手在他的肩上不知是推挡还是搓揉,像是要渴求他的拥抱似的,爱云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出窘迫的呼吸声。
豹哥将身体重叠在她的面上,她挺起腰来拌和着他的姿势。
爱云那种狂乱的欲拒还迎的姿态,很快地给他带来了高潮。
豹哥射精的样子极其滑稽,他的嘴里出了咝咝的倒吸冷气的声音,而且还极度夸张地扭摆着自己的身体。
爱云只觉得阴道里面顿时一阵紧束,有一种饱胀欲裂似的爽快,阳具在里面极快地跳动着,接着那狂飚而出的精液热辣辣地喷。
她想尖声厉叫,但她咬住嘴唇强忍着,她的脸顿时憋得通红,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痛苦。
阿生听着豹哥的淫笑和他的叱喝,听爱云那一声声病猫似的哀吟,他的忍受已经到了头。
当包厢里的沙摇晃着、撞击着,墙壁灰尘像细雨似的纷纷往下落的时候,阿生像是自己叫人强暴了似的。
他觉得真正在痛苦挣扎的其实是他自己,被奸污着的是他的肉体,受煎熬的是他的灵魂。
万分的愤怒,让他的心一下一下剧烈地跳动起来,跟着那阵男女肉体的撞击声,一阵紧似一阵的敲击着。
他突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惴惴不安的焦虑。
他痛苦地闭住了眼睛,黑暗中的一切,却又历历在目似的,一次次地呈现出来。
窝在他心中那股焦虑,像千万只蛾子在啃噬着他的肺腑;他脸上的冷汗,一滴一滴,流到他颈脖上。
时间,太长了,每一分,每一秒,都长得令人心跳息喘。
好像在这眼前的片刻,时间突然僵凝,黑暗变成了永恒。
4
豹哥从爱云身上直起腰,他淫笑着束着裤带。
无数双男人的眼睛,都瞪大着瞪着还在喘息的爱云。
豹哥翻了翻眼白说:“有什么好瞪眼睛的,是他娘男人的,就上去干了,这不干白不干。”
他油光满面的脸上的得意,谁都能感觉得到。
豹哥这话,使得内心蠢蠢欲动的男人们不知所措,然而没有一个男人敢跳出去迎接挑战。人们嘻嘻哈哈袖手旁观。
豹哥的脸上有些愠怒,他的眼光锋利得就像一把刀子,射到哪儿,哪儿的人就退缩了一步。
豹哥说:“你们是不敢,还是怕得罪了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