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赖以获取信息的视觉屏蔽后,安全感飞崩塌,不安野草般疯长,包围着无助的少女,只有屁眼里膨胀的狗尾柄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小穴里的空虚。
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火热坚挺轰然挤开穴肉,没入她空虚难耐的淫穴!
“噢噢!”
插入淫穴的肉棒简直像是荒野中燃起的火炬,将于淼曼迷茫慌乱的魂灵归拢到了一处。
解了嫩穴瘙痒的燃眉之急不说,更是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寄托。
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来处,还是心之所向的去处。
情趣狗笼里全裸的少女撅着粉臀,沉甸甸的雪乳因为被侵犯不停摇动,而她却因此得见了跟宗教类似的某种妙谛,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辛野挺腰耕耘着于淼曼的嫩穴,只觉她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高。
小穴不住抽搐收紧,像是在竭尽全力地讨好献媚,跟个小嘴在用力嘬着肉棒一般,舒服得辛野后背麻,快活地呻吟一声,双手揉着于淼曼合手的屁股,悠然抽送,慢慢享受。
“啊、哈啊……狗狗……好美……嗯啊啊……”
于淼曼出快活的呻吟,这场交媾并不比以往激烈,然而视野和自由都受制的她恍惚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饥渴敏感的淫穴。
子宫深处一股股暖意在上涌,蜜壶里一阵阵湿润在分泌,娇嫩的性器贪婪地抱紧体内的巨物,不知廉耻地索取着快感。
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征服者表面。
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吟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一旁的希芸目不转睛地瞧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地方,握住辛野的手伸到自己那同样传来悸动的秘处,一起出了妩媚的细喘。
房间里汪汪淫啼,脉脉低吟此起彼伏,在这样的视觉听觉全方位的淫荡享受下,辛野按捺不住冲动,低吼一声“接好了,贱狗!”粗长阳物将满腔爱蜜都搅了沫,插得水花四溢,最后狠狠抵住花心,将浓浆灌进了于淼曼的少女花房。
“咿!!”
消去了视觉之后的感官本就极为敏锐,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高潮淹没了于淼曼的感知,哀号一声后,娇躯像是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动也不动。
唯有屁股微微抽搐,宛如在展示洞开淫穴里缓缓流出的汩汩白浆。
希芸额头满是细汗,媚眼如丝,看样子刚刚借助辛野的手到达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就跟餮足的猫咪似的钻到辛野的怀里。
“我要睡啦,你要还弄什么别吵醒我就行。”说罢就真的拢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只剩下意犹未尽的辛野哭笑不得。
“这丫头。”
辛野瞧瞧兀自挺立的肉棒,虽然还有些余火没有泄干净,并且身边就有三个唾手可得的绝色美人,辛野还不至于去打扰疲惫的她们,打算就这么结束这荒淫的一天。
咚咚。
这个时候,房门却不期然被敲响了。
差点忘了,今天还点了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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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平时,叫醒林月凝的要么是规律的生物钟,要么是贴身女仆们的柔声呼唤。
可今天还没睁开眼,一股刺鼻的古怪味道已然让残留的睡意去了七分。
空气中男女激烈交媾后的体液气味经过一夜的酵极为浓郁,单是呼吸就叫她面红心跳,有种从鼻腔被这淫邪气息侵犯的错觉。
可等睁眼一瞧,床上除了她就没有他人,脚边的狗笼空空荡荡,连床单都是整整齐齐的。
虽然跟一般高中生的生活方式大相径庭,辛野等人还是得去按时上学的。
“这……生了什么?”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林月凝尚未从沉睡中醒转的神智被瞥见的一幕震慑得混乱不堪。
这个房间的装修由辛野亲自把控,就连林月凝也不知道他敲敲打打给房间加了什么淫奇机关。
正对着门口的影壁好似一具巨大刑具般,赫然囚禁着一个女子。
这么说可能简单了些,不足以道出林月凝惊骇的缘由。
但是从她的视角来看,这就是最大限度能得到的信息了,就连说女人这一点,都是林月凝凭那眼往外吐着泡沫的淫穴知道的。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女人那修长丰润的下半身贴着影壁一动不动,肥隆的肉丘上芳草扭曲板结,结满了白沫和汗液;玉股洁白丰盈,更显的上面那歪歪斜斜,“精厕”之类的侮辱性涂鸦刺眼突出,蛇腰往上的部分则陡然被影壁无情截断,没法验明真身。
这个女人的羞处明显经历一场狂风暴雨,女儿家私密的粉色嫩肉被扯出膣腔之外。
施暴者显然连保留她这点体面的怜悯都没有,更别提解除机关的囚禁,就这么将她保持着双腿分岔,毫无防备的姿势放置在这里,将其真的当成精液厕所的残酷意图呼之欲出。
来不及多想,林月凝赶紧上前查看机关的开关,好把人救出这钢铁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