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像尊玉雕般静止的女人似乎听到有人接近的动静,受惊之下屁股猛地一抖。
被如此淫虐玩弄,林月凝不难理解她此刻惊弓之鸟的心情,正待出言安慰她。
可林月凝没想到,女人这时候却将美臀转向了自己,饱经摧残的淫穴一点点随着大腿分开,如一朵邪妍的肉花缓缓绽放。
即便林月凝生为女儿身,此刻也恨不得抓住这只墙内的淫荡肥尻,狠狠抽打惩罚它的下贱!
“嘶……”
这个简单的动作显然对于这具肉体并不轻松,整只美尻都被固定在影壁上的女人呻吟出声,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如果您……您还要使用的话,贱穴已经休息好了,随时可以……”
“我的天,瑛澜?”
林月凝惊呼打断。虽然声音虚弱低迷,她绝不会错认陪伴多年女仆的声线。
“小姐?”瑛澜迷迷糊糊应道,她本能地叫出了旧时的称呼。
赶忙三两下将她解救下来,检查确定只是脱力,并无大碍后,林月凝才放下心来,禁不住搂住她的肩膀嘤嘤淌起泪来。
“呜呜呜……都怪我,都怪我……”
林月凝无法跟男性正常接触,跟自幼陪伴着自己的女仆们自然感情极深。
除开白晓霖之外,她和类似二管家掌管家里内务的瑛澜最为亲近。
现在看到瑛澜这副凄凉的模样,如何不深恨自己再一次遇人不淑,引狼入室?
瑛澜稍稍犹豫了一下,搂住了林月凝的脖颈,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
“我……我我……呜呜呜……”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强支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她娓娓说道:“昨天是我坏了规矩,少爷只不过是小惩一下而已。”
林月凝止住哭声抬起头,瞧见了她腰间显眼的勒痕眼眶不禁又是一红,气道:“这哪里是什么小惩,分明是……”
不等她说完,瑛澜按住了她的嘴唇,轻声道:“我真的没有关系,不要生少爷的气,好吗?”
“更何况,我还挺享受的……”她暧昧地舔了舔嘴角,温柔的气质渗进了点点诱人的魅惑,教人浮想联翩。
“真的?”林月凝的自责舒缓了些,将信将疑地追问道。
“你要还光着屁股贴着我,我才真的要不开心了。”
林月凝的脸登时一红,连忙将她安置到床上穿好衣服。
“我去找晓霖帮忙,你先休息一会。”说罢就匆匆离开。
门被关上后很快打开,短而急促的脚步在床边停下。
“偷听真是个非常恶趣味的习惯诶,阿白。”瑛澜闭着眼懒洋洋说道。
“为什么。”白晓霖的美眸蕴含着怒气,随时会迸而出:“你都被折腾成这样,为什么还帮着他说话?”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阿白。”瑛澜的眸子稍稍打开一线,望向怒气冲冲的绝色女仆:“你一直在想给小姐最好的一切,克服怕男人的毛病,找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伴侣,对吧?”
“有什么错吗?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花心猪猡凭什么可以成为她的另一半?”白晓霖几乎出离愤怒。
“我只是累了。”瑛澜轻轻道:“无论我们试过多少次,她都拒绝跟外面的世界接触;不说交谈,看到男人都怕得抖。”
“你究竟想说什么。”
“既然她视男人洪水猛兽,那就投身最可怕的洪水,奉养最凶恶的野兽好了。”瑛澜向来文雅沉静的脸现在竟显出几分狂气:“就算最怯懦的小狗,拴着链子的时候也是敢出门散步的,嘛,按那位的性子,估计得半夜才方便出门就是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白晓霖对多年好友忽然陌生了起来。
“辛野当然说不上是最好的人选,但是目前是最不坏的。”瑛澜悠悠道:“比起千里豪,他只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孩而已,不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消失,但是能让小姐过上正常的生活,有何不可呢。”
沉默了半晌,白晓霖才冷笑道:“说的那么轻巧,小心你反过来被那小鬼玩死了。”
“为林家和小姐而死,不胜荣幸。”瑛澜露出了向往的笑容。
“利用自己的身子还则罢了,就连小姐都一起算计,你是真的疯了。”
“比起你,我觉得我的疯病要轻些。”
白晓霖俏脸上的表情突然消失,像块被擦干净的白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