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大师哈哈笑道:“自己丢了东西还不知道,燕盟主请把东西还给她吧。”燕驭骧笑了一笑,左手一伸,掌心一根簪,清颖一看,那簪正是自己之物,不知何时到了燕驭驭手上。
簪是插在头上的,若是燕驭骧这一剑用实,程清颖还有命在吗?程清颖顿时满脸通红。
天柱大师过去把簪交到程清颖手上,程清颖迟疑半刻,才难以置信地道:“真是怪了,我实在不太相信!”
天柱大师笑道:“事实俱在,还说不相信呢,清颖,这第一场比剑你输啦,现在该比暗器了吧!”
天柱大师目光一扫,遥见四丈之外有一株大树,道:“那株大树你们两个都瞧见了?”
两人点点头,道:“瞧见了!”
天柱大师道:“程老哥,再烦你叫人去点三根香来!”
程千秋点了点头,马上吩咐人去做,不久三支燃香拿来,天柱走过去二插在树枝上,道:“记住,你们两人只能使用一束暗器,在举手之间,把三根香打熄,打熄者算胜,少一根者算输!”
程清颖道:“这个容易!”
燕驭骧道:“那么程姑娘先请!”
程清颖摇头道:“刚才我已占先,这回该你先了!”
“姑娘不必客气,只管请出手!”
“那么我就不客气啦!”
嘴上这样说,其实心中也不敢大意,要知那香头又细又小,距离又有四丈遥,如非有过人目力怎么也难以办得到。
程清颖站定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身上取一金钱挟着呼啸风声飞出,劲风过处,树上三根香头应手而熄!
天柱大师叫道:“好手法!”
程清颖一退,道:“现在该燕公子了!”
燕驭骧道:“在下献丑了。”
他取出一支双极魇刃挟着锐风而出,只见微风过处,三根香头应手而熄,但却多了“滋滋”三响。
天柱大师道:“那是什么声音?”
燕驭骧笑道:“大师一看便知!”
天柱大师奔了过去,只见三支香后半节仍然完好无恙地插在树干上,只是那香却齐中而断掉在地下,更令人惊奇的事还不止此,原来那支双极魔刃在钉熄香头后,又把香从中切断,竟然好生生地钉在香下的两尺之处,天柱大师一看,这才惊呆了。
程千秋笑道:“清颖又输了吧?”
天柱大师叹道:“老哥来瞧瞧,岂止清颖输了。”
程千秋含着笑走过去一瞧,顿时也惊呆了,他喃喃地道:“神人,神人,想不到天下竟有这罕绝的暗器功夫?”
程清颖一听,看也不去看,知道自己输了,玉脸一红,扭头便向绣房奔去!天柱大师呵呵笑道:“小妮子终于害羞了。”
又对燕驭骧道:“燕盟主还不拜见岳父更待何时?”
燕驭骧起前一步,翻身拜道:“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程千秋呵呵笑道:“免礼,免礼,贤婿赶快请起!”
天柱大师道:“盟主总该有个定情之物吧!”
燕驭骧道:“旅途之中身无长物,便以这支双极魔刃定听如何?”天柱大师道:“妙极,妙极,古有比武招亲,用的便是兵刃定情,盟主这样做,当不容古人专美于前了。”
伸手接过双极魔刃,转交给程千秋。
程千秋接过双极魔刃,天柱大师道:“老哥哥,小弟幸不辱命,这场酒总该喝定了吧?”
程千秋笑道:“当然,当然!”
立刻命人在院中摆了一桌酒筵,由于酒菜都是现成的,不多时便都端了上来,于是三人又重新落坐。
程千秋道:“贤婿今欲何往?”
燕驭骧道:“小婿正准备去少林一行!”
天柱大师征道:“盟主要去少林为何事?”
燕驭骧叹道:“晚辈早先曾经说过了,晚辈是从天帝那里逃出来的?”程千秋道:“但不知天帝那里情形如何啊?”
燕驭骧道:“防范之严,便是皇宫内院也有所不及,更加之他手下养了一批死党,要想突破入口,只怕比登天还难!”
天柱大师寒声道:“那盟主是怎么混进去的?”
燕驭骧道:“晚辈随天帝一名亲信混进去的,先充一名帐房,其后通过考验当一名金衫使者,便在天帝授服之时,晚辈突以双极魇刃出手杀他!”
天柱大师动容道:“那想必天帝该死无疑!”
燕驭骧摇摇头,道:“其实刚好相反,当晚辈暗器掷出之后,哪知那独夫面前有一道无形之墙,暗器在无形之墙前掉了下来!”
程千秋道:“如此一来,大事坏矣!”
燕驭骧点点头,道:“天帝用手一按,小婿立身之处便陷下一个洞坑,顿时沉了下去,小婿自认必死,哪知后来出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