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宿舍以后,提塔被硬生生拽进了浴室。吕一航的大手如同铁钳,牢牢扼住她的细嫩手腕,白皙的小臂上浮现出了青色的血管。
提塔不禁心跳加,急促地呵着气,唇间泄出的热气同浴池的水汽一并氤氲。
“他该不会憋不住性欲,想要在我身上泄吧?哼哼,我对他来说很重要吧?”
提塔美滋滋地想着,这种自豪感让身体的疲惫也缓解了大半。
“怎么回事?这么猴急?”她朝吕一航笑道,蓝眼珠浮漾着柔媚的风情。
“啪!”
吕一航转过身来,往提塔侧脸上打了一巴掌,出清脆的响声。
提塔捂住侧颊的火红掌印,惊惶地看向吕一航,而吕一航板着面孔,一言不,目光严肃得像庙里的包公像。
疼倒不怎么疼,但平白无故地挨一巴掌,任谁都会感到耻辱。
——吕一航一直是个温柔的人,有时甚至到了优柔寡断的程度,到底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暴行?
“脱光衣服。”吕一航用平淡的口吻命令道,但话语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提塔怯怯低头,唯唯答道:“是,是。”
隐隐颤抖的语调,暴露出了她内心的恐惧……以及受虐的喜悦。
提塔解除裙装,脱下胸罩和内裤,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身边的瓷砖地面上,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暴露在吕一航的面前。
英国的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是历史最悠久的体育赛事之一,也有着老古董般的衣着规矩。
参赛选手必须要穿白衣和白裙,贴身衣物也必须是纯白的。
看这几块布料,完全符合温网的规定。
真是令人敬佩,连私底下的约球,提塔也如此注重服饰的体面。
吕一航拧了拧提塔的乳头,吩咐道:“蹲下来,双手放在后脑勺上,分开双腿。”
提塔口中出“唔呜”的呢喃,似在做着抗议,但身体还是自觉地动了起来,两条大腿张成m形,阴唇间的两瓣肉褶“蓬门今始为君开”地分开,露出一道淡粉色的小缝,阴户顶端的肉芽骄傲地翘起。
不知是因为浴室内空气湿热,还是因为过于害羞,提塔的脸颊也染上了一层云霞般的绯红。
吕一航拾起地上的白色内裤,套到了提塔的头上。
再捡起白色胸罩,将她的两只手腕捆到了一起,到底是运动型内衣,弹性非同一般,再怎么胡乱拉扯也弄不坏。
就在这时,柳芭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款款走到两人身边,低头做报告:“主人,我把夏犹清安置在沙上了,她睡得很香,应该暂时还醒不过来。”
吕一航温柔地说:“辛苦你了。”
柳芭行礼道:“这是我应尽的职责。”
随后,传来了“啾啾”的水声。
提塔的视线被内裤所阻挡,看不见生了什么,不过从声音听来,一定是他们接吻到了一起吧。
这种显而易见的差别对待,让提塔感到更强烈的屈辱。
按照名分来说,柳芭只是女仆,提塔才是主子,岂有女仆在主子面前偷男人的道理!
然而,这种遭到nTR的屈辱却让提塔更心痒难耐,花径里分泌出更多蜜露。
吕一航拍了拍柳芭的髋部:“柳芭,你的内裤也给我。”
柳芭似乎迟疑了两秒:“我的内裤?”
“对。”
“遵命。”
柳芭先脱下短裙,放到洗衣篮中,再脱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双手捧到了吕一航的手中,好似献哈达一般毕恭毕敬。
这条内裤的布料极少,是只够勉强遮住要害的性感类型,看来柳芭早已做好打算,拿它当成诱惑吕一航的法宝。
吕一航掂量了一下内裤的分量,和刚从菜市场买来的活鱼差不多沉重,不禁啧啧称奇:“完全湿透了,你也太能出汗了,怪不得淫水也这么多……”
可能是因为腺体太过达吧,柳芭的泌汗量向来很夸张,只要在太阳底下站一会儿,全身都像出浴美人一样湿淋淋的。
柳芭羞红了脸,拍了下吕一航的手背,嗔道:“别说啦。”
吕一航用行动代替话语,把这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也套到了提塔头上,于是,一黑一白两条内裤遮住了提塔的脸庞,蒙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柳芭尴尬一笑:“这是给她扮演蝙蝠女吗?你怎么这么孩子气?”
吕一航不以为然地解释道:“两层的遮光性更好。”
吕一航轻踢一脚提塔的雪臀,驱使她半蹲着向前走。
由于她必须保持双手抱头、大腿张开的姿势,走路的姿势像螃蟹一样僵硬。
直到她走到淋浴龙头之下,吕一航才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停下。
“哗啦啦啦——”花洒被打开了,水量一下就被调到了最大。
先是略高于人体体温的温水,然后逐渐调低水温,最后旋成温度最低的冷水——水刑自古以来就是一种令人胆寒的酷刑。
提塔“呃呜”地惊叫出声,冰冰冷冷的水浇灌到肤上,好似有千根尖针从皮下组织向外刺出,她娇弱的身子骨难以承受,不禁牙齿打颤。
更要命的是,两层内裤都吸饱了水,湿淋淋的布料吸附在她的眼皮之前,蛞蝓般恶心的触感使她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