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阴部的轻微骚味刺激着鼻腔,也不知到底是她自己的味道,还是柳芭的味道。
吕一航凑到提塔耳旁,冷冷地说:“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刚刚在网球场上,提塔使出异能,丝毫没考虑过后果,差点酿成大祸。
她在深林中独居惯了,是个缺乏社会常识的大小姐,全然不知动用异能的分寸——对付这样的熊孩子,非得教育一顿不可。
一只跳蛋被塞进了提塔的小穴,被紧致的穴肉稳稳夹住,至于跳蛋的遥控器,就让她在嘴里含住吧。
跳蛋“嗡嗡”地运作起来,提塔受到针砭般的刺激,泪水涌出了眼眶,却不敢张口,只能“呜呜”哀鸣。
吕一航回到柳芭身边,轻拍了两下她的侧乳,柳芭点头会意,卸下了她的露脐短衣,两只雪白的巨乳“扑棱扑棱”蹦了出来。
吕一航把脸埋入柳芭双乳间的谷地,要说什么能够治愈人心,莫过于胸前的两斤乳肉了。
他的鼻腔中满溢着清新的乳脂味,若是伸舌一舔,还能尝到咸津津的汗渍味。
尽管提塔说过,统率后宫就要有所罗门王那样的王者之姿。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比起像刚才那样铁面无私地调教提塔,他更情愿在柳芭怀中肆意撒娇。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缓步来到浴池边的水床上。
这是前些天新买来的玩意儿,为的就是方便在浴室开干,只是还不太懂得用法,今天终于遇到了用武之地。
柳芭在弹性十足的水床上趴下,笑意盈盈地冲着吕一航招手。
吕一航“嘿咻”一声,压到她身上,胯间挺翘的肉棒正好陷入了丰臀当中。
他一边如寄居蟹一般从后插入柳芭的蜜道,一边动手抓住两只巨乳。
由于承担了两人份的重压,手心和乳房贴合得无比紧密,给人一种痛快的酸麻感。
今天在户外呆了太久,吕一航和柳芭都感到有点疲倦,所以很有默契地选择了合于“s1osex”的舒缓体位。
肉体最大限度地保持相互接触,但抽插的节奏却无比缓慢。
深夜的性爱像烈酒,适合在狂风骤雨中泄情欲;而下午的性爱像咖啡,需要在耳鬓厮磨之间慢慢品味。
吕一航轻轻地嗅着柳芭秀中的苜蓿芬芳,散落的银摩擦着鼻尖,他不禁感到痒丝丝的:“夏犹清之所以会晕倒,是你搞的鬼?”
“嗯,我在开赛之前,对夏犹清使用了『妖眼』。在打网球的过程中,她受到的暗示不断加深,记忆也逐渐恢复。现在应该已经回想起一半的记忆了吧。”柳芭的语气平铺直叙,虽然说着很不得了的事情,却并未有炫耀自己能力的意思。
放眼全世界,精神系的先天异能也是非常稀有的存在,仅有寥寥几例,拉斯普京后裔的“妖眼”或许是其中最强大的一种。
催眠暗示,控制思维,操纵记忆,简直无所不能。
要是柳芭来当主角,那应该是那种小黄游的主角吧……开玩笑的,她的异能被无数人紧紧盯着,要是随便使用,定会惹出大麻烦。
吕一航问:“当初就是你删除了她的记忆吗?”
“说是『删除』不太合适,应该说是『封存』才对。如果把人的记忆比作装在箱子里的文件,我对夏犹清所做的不是将那些文件付之一炬,而是藏到了箱子的秘密夹层里面。”柳芭说,“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会把所有记忆归还给她的。”
“怎样才算时机成熟?”
“『等夏犹清成年,并且融入异能社会以后』,古典法师协会和我们是这样约定的。”
“那现在……”
“现在她已经年满十八岁,而且进了异能者云集的瀛洲大学,完全满足了这两个条件。”
“那为什么你不直接把所有记忆还给她?”
柳芭扭过头来,粲然一笑:“为了不诱她的心理创伤,所以才要一点一点还。后天她还有新生杯的比赛呢,要上擂台和你做对手。万一她受到当年往事刺激,搞不好就心态崩溃了,那还算是公平竞赛吗?”
吕一航也笑了:“你还挺有奥林匹克精神。”
为了奖励柳芭的一副好心肠,吕一航和柳芭接吻到了一起,不断用舌头侵犯着对方的唇齿,舔遍对方口腔以内的每一分领土。
最终,他们同时迎来了高潮。
……………………
柳芭被灌成了奶油泡芙,平躺了好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气来,取下墙边挂着的一只花洒,冲洗水床上的精汁和淫液。
吕一航走到了提塔那边,关上淋浴龙头,揭下她头上套着的两只内裤,轻拍她的双颊,让她从高潮后的无意识状态中清醒过来:“喂,跟我来。”
跳蛋“扑通”地坠到湿哒哒的瓷砖上,也不晓得地上横流的水迹有多少来自花洒,有多少属于提塔的潮喷。
吕一航和柳芭盘腿坐在水床上,两人面前是全裸土下座的提塔,额头紧贴着冰冷的水床,像奴仆般低贱地做出谢罪的大礼。
她的淡金色秀已经被水浇得湿透,背上也滚动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像是一只悲惨的落汤鸡。
提塔总是摆出一切尽在掌握的傲然姿态,如此颓唐丧气的样子倒还挺新鲜的。
吕一航没着急处置提塔,而是把她晾在那里,揽住柳芭的柳腰,在细腻的肌肤上尽情揩油,柳芭则礼尚往来,用手指箍住他勃起的肉棒,从上面搜刮一些残留的透明汁液,一边啜吮着指头,一边轻声娇吟,好像品尝的不是她自己的淫水,而是什么天上有地上无的美味糖浆。
等到玩得腻了,吕一航用脚底踩踏提塔的后脑勺,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提塔的音调很低,像一匹迷茫的丧家之犬:“因为……我输了球?”
“不是,是因为你在陷入败局时先动用异能,实在是有损斯文。夏犹清是你的同学,又不是你的仇人,你为什么这么气急败坏呢?”
吕一航此时的表情很严肃,就像一位德高望重的教育者,当然,用的是最先进最有效的肉棒教育。
吕一航拽着提塔的肩膀起来,提塔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环抱住他的脖颈,与他正面相视:“对不起,今日的失利是我实力不济的结果,我下次绝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