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得,“可我一直很爱王兄啊。”
复金珩抚摸着她的后颈,“不是这种爱。”
人总是贪婪的,他也想看到少女为他沉沦、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模样,看到她开尽了情窍的模样。
林以纾不知道复金珩在想什么,只觉得心中有些发涩。
都怪她,没有长情窍。可这东西,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这显然是一个没有办法实现的愿望。
她垂下眼睑,心头的酸涩渐渐蔓延。默了一瞬,林以纾凑近复金珩的耳畔,细如蚊吶地轻轻开口,“王兄,我爱你。”
复金珩的手霎那顿住。
林以纾靠得更近了些,软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尖,“王兄,我真的爱你。”
没有情窍来替她证明她的爱,她便自己说。
她一遍一遍重复着,“王兄,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
很爱很爱。
复金珩将人抱紧了,一声一声地听着,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林以纾回抱住,纤细的胳膊收紧,“王兄,我真的”
复金珩:“嗯,我知道。”
快要被溺死在温柔乡中。
林以纾又重复了好几遍,趴在复金珩的怀中,侧着脸,开始认真地思考起什么是真正地情爱。
她想起刚才念到的一个故事,那里面有位王爷,妻子只是说了一句想看雪,明明是炎热的夏日,立即给妻子准备了一整座城池的雪。
如果她这么做,王兄会相信她的心么
可现在是修真时代了,准备一城池的雪,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捧着脸,悠久地深思着。
她愿意做任何事啊。
外面没有下雪,但是雨下得更大了。
雾气透过半开的窗渗入,带来几分清冷的潮湿,被室内的温热和昏暗给隔绝开。
内室光影暧昧,绸被下,t复金珩将林以纾撑在身上,两人绵密地接着吻。
绸被是林以纾执意一定要盖的的,她害羞。朦胧的影子在被面下相依。
复金珩的手撑在她背后,两人的唇相贴,轻声地吻着,绸被内传来粘稠的交吻声,银丝勾连。
因为刚才的事,林以纾比努力地回应复金珩的吻,但依旧很生涩,舌头慌乱,长睫不停地颤。
柔软的舌头只能尽量跟着王兄的节奏走。
每当复金珩吻她的力度这般轻时,林以纾便知道王兄是要将她吻很久。
她往日早就闹了,今日很乖巧地配合着。
王兄似乎很喜欢和她接吻,大概是对她的唇舌很有食欲吧,林以纾迷蒙地想着,承接着吻。
黏腻的声音在绸被下响,粘稠的水声夹杂着轻微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