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良将治疗心疾的解药给了白月光后,我的身体彻底废了。
他说白月光孤儿寡母没人照顾,而他可以照顾我,解药还能再寻。
几年后,他终于寻到了解药。
他又说白月光的孩子还小,比起我,孩子更需要解药。
可是他不知道,我的孩子也快疼死了。
后来,肖良和白月光被仇家下了毒,药石无救。
我跟随神医习得一身本领。
他和白月光找上门来那日。
我冷眼朝他们说道:“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要?”
……十七岁生辰那日,肖良告诉我有天大的惊喜要给我。
我其实早有耳闻。
那一年他救治水患有功,皇帝赏了他一个愿。
旁人都以为他要升官加爵,可他却向皇帝求了一味药,说是家中夫人患有心疾多年。
一直未求到解药。
早些年贵妃治疗心疾,确实剩了一味解药。
现已痊愈。
皇帝念及他一片痴情,当场便赐了药。
我同往日一样,一早便让怜儿备了一桌的菜。
桌上的菜一遍又一遍的加热。
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晚上。
“怜儿,将菜撤了吧。”
往***从不曾这样,今日许是有事耽搁了。
话音刚落,那人便来了。
“夫人,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怜儿高兴的失了分寸。
我笑着看了看她。
“你这丫头,可别让侯爷看了笑话。”
虽是有些笑话怜儿,可我也是打心底的高兴。
倒掉杯子里凉掉的茶,又将茶壶里的热茶倒进去。
“砰”,茶壶没拿稳,打翻在地上。
壶里的茶水溅了几滴到手上,瞬间起了几个水泡。
我顾不得手上的疼痛。
因为,肖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的身边还有一对母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便是他心尖上的女子,郑初夏。
“怎的这般不小心,怜儿,快将夫人的药箱取过来。”
那人说话的语气一如当初,仿佛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怜儿应声去取了药箱。
见我不说话。
旁边那女子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