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有自己的生母吗?”裘氏低头看了她一眼,冷笑。
那个女人生下的女儿,现在匍匐在她面前哭着求饶,让她的心气稍平,贱人就是贱人。
“母妃,女儿只有您一个母妃,您是女儿唯一的母妃。”韦承雪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裘氏的脚,继续哀求道。
“你还想嫁给王四公子?”裘氏笑了。
“母妃,女儿只想嫁给王四公子,女儿现在只有他了,女儿……女儿求母妃成全!”韦承雪连声道。
“也是,你们两个都已经如此了,如果再不在一处,最后苦的只能是你!也是你当初不听我的话,现在才走到这一步的。”裘氏淡冷地道。
“母妃,是女儿的错,一切都是女儿的错,女儿知错了,只求母妃再救女儿一次。”韦承雪用力地磕着头,早已没有了往日骄傲张扬的样子。
这个时候的韦承雪,卑微的如同一个丫环。
“今天的事情里,有一个关键,你该知道的吧?”裘氏缓声问道,欣赏着韦承雪的惶恐、哀求。
这让她心里生出些得意。
终究,那个女人生下的女儿,要跪在自己面前乞怜。
“沈盈春?”
“对,就是沈盈春。”裘氏赞叹地道,伸手把韦承雪拉了起来,“承雪,再怎么样,我们才是一家人,这个沈盈春,当时也是权宜之计,既然没用,就推出去。”
“母亲,让沈盈春担下这一切?”韦承雪急切的道。
“你不愿意?”
韦承雪下意识地一哆嗦:“母妃,女儿自然是愿意的,可现在……”
“现在,所有的证词全在沈盈春这里,她说了是叶侧妃给的,那就真的是叶侧妃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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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斥责裘氏管家不严,这张原该在嫁妆中的画作,是怎么也不可能到叶侧妃手上的。
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也有可能变成真的。
裘氏过来,也不是一味地欣赏韦承雪的哀求,这事不说明白,她这个淮安王妃也得担责任。
“可是……可是叶侧妃,她……她……”
韦承雪结巴了一下。
“承雪,这件事情,你应该能解释清楚的吧?母妃答应你,只要把这事处理清楚,解释了画作的来源,这事就算过去,等嫁妆退回来,母妃再给你准备嫁妆,反正你大姐已经死了。”
裘氏笑眯眯地提点道。
这嫁妆能退,当然也能送。
下一次送过去的就不是韦承安的嫁妆,而是真正的韦承雪的嫁妆。
当然,她当初在韦承安手里讨不到好,不得不把嫁妆全送出去,不能抹下半分,现在至少得留一大半,那一小半也是看在韦承雪像狗一样听话的份上,才给的。
“这事,你再找人商量一下,我想……一定会有结果的,对吧!”
裘氏扔下这句话,带着人离开。
韦承雪就是一条狗,一条已经被自己驯服的狗,这狗好用就留着也行……
入夜时分,一辆马车从淮安王府的一个边角小门离开,一个基本上从来不用的边角小门……
过一会,又有一辆同样式的普通马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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