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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仿佛又响起我那句平静的“离婚吧”。
江莫直接去了拉姆的病房。
推开门时,拉姆正靠在床头,手里捏着一颗葡萄,见他进来,眼睛一亮,“阿莫!”
他站在门口,没进去。
“孕检报告是假的?”他声音冷得像冰。
拉姆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慌乱地移开视线,手指揪紧了被单。
江莫闭了闭眼,忽然觉得疲惫至极。
“拉姆,”他声音沙哑,“你哥哥救过我,我答应照顾你,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那天晚上,我们喝多了,也是意外!我已经够对不起晨星了……我不能……”
拉姆的眼泪瞬间掉下来,“我只是……只是怕你不再理我了!叶晨星她根本配不上。”
“她配。”江莫打断她,眼神锐利,“拉姆,我心里只有叶晨星。”
“我跟你没可能的。”
拉姆的表情凝固了。
从那天起,江莫开始刻意避开拉姆,每天都守着我,日夜照顾我。
他不再接她的电话,不再回应她的哭诉,甚至调换了她的病房,让警卫守在门口。
可拉姆像是疯了一样纠缠。
她在医院走廊堵他,哭得梨花带雨,“阿莫,你答应过我哥哥的!”
她半夜打电话,声音幽幽的,“你是不是忘了,是谁为你挡了那颗子弹?”
她甚至找到我的病房外,趁江莫去处理部队任务的时候,隔着门缝冷笑,
“你以为他真在乎你?他不过是可怜你!”
我从始至终没有回应。
只是安静地躺着,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跟江莫不可能了,
但我现在伤得太重了,哪儿也去不了,养好伤,我才能离开。
三天后,部队高层突然来人。
“江首长,草原火灾调查重启了。”
副官神色凝重,“有人匿名举报,说火灾另有隐情。”
江莫猛地站起身,“谁举报的?”
副官摇头,“不清楚,但上面很重视。”
调查组效率极高,法医重新解剖了死者卓玛的尸体。
结果令人震惊
“死者呼吸道没有烟灰,”法医推了推眼镜,“她在火灾前就已经昏迷,死因是颈部骨折。”
江莫的血液瞬间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