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原话。”
“小宴不过是缺乏自信之人,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打探科举选拔的细节,而夏白对此无需过问。”
“因为他早已确定了自己的位置。”
“状元!”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忽听院内传来一声尖锐的冷笑:“夏白依旧这般大言不惭,反复声称自己是状元,难道以为多说几次就能真的成为状元不成?”
“真是荒唐。”
黄子澄从院中走出。
他一直在等待夏白的到来,却始终未能如愿,如今听见解敏转述,不禁怒极反笑。
他见识过不少狂妄之徒。
然而像夏白这般嚣张跋扈的,实属罕见,这不仅仅是狂妄,更是目中无人的傲慢。
他也开始反思当初把夏白视为自己争夺状元的对手是个错误。
夏白根本不配。
更有损自己的身份。
“我看未必如此。”花纶身着华丽长袍现身,阴沉地笑道:“更像是知晓考试失利后,故意缺席,以免太过丢脸。”
“人之常情啊!”
练子宁悠然出现在庭院门口,附和道:“花兄所言极是,这夏白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空谈之辈。”
“毫无真才实学。”
“我还曾误以为北方出了个奇才,没想到竟是个欺世之徒,这也很正常,北方那种贫瘠破败之地,又怎能孕育出真正的才俊?”
“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
黄练花三人轮番发言,把夏白贬得一文不值,话里话外尽显轻蔑与嘲弄。
解敏的脸色微微发白,内心满是苦楚,夏白实在是树敌太多,这般针对下来,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甚至不敢想象。
如果夏白在这里,会被如何围攻打压。不过以夏白的倔强性格,恐怕不会退缩半分。
他可没有夏白那样的胆量。
解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硬着头皮说道:“夏白让我来提醒你们,记得当初约定的赌约。”
“以免日后还得让他来提。”
听到这话。
黄子澄等人脸色一沉,说道:“这赌约我们自然记得,只盼他别落榜,不然也只能远远观望了。”
“那可真是令人扫兴。”
四周传来一阵哄笑。
“哈哈。”
“这个夏白装得还挺像样,若不是知情者,真会以为状元非他莫属。”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敢放这种大话,连黄兄、练兄、花兄都不敢保证,他倒敢?”
“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北方之人也就是这点本事了,知道自己比不过别人,就想在嘴上占便宜,殊不知,这反而更加可笑。”
“志大才疏,目光短浅。”
“……”
听着周围人的嘲笑讽刺,丁志文等北方学子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但他们都明白,不敢回嘴,只能在心里暗暗咒骂夏白,为何平白无故去招惹黄子澄等人,还连累他们一同*。
解敏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只是传话而已,就被众人肆意指责,恶语相加。
心中十分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