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此兴奋不已,他们引用此法将接着劈下来的天雷击碎灵石。
灵石被全部击毁时玉石板之上已无法力支撑,二人登时回到自己的体内,在魂魄入体时“咚”的一声砸在上面。
蛮姜修为毕竟不如赵颐真,在魂魄接连遭受雷击之后,三元再无法支撑本体之气,回到体内愣是不能立刻醒来,一头栽倒在玉石板上,平安符的光芒登时熄灭。
赵颐真亦是耗费不少体力,虽然没晕过去但是也晕头转向,瞧着蛮姜在他面前倒下。他一手撑着玉石板没让自己倒下,等自己缓过神来,缓缓地将蛮姜扶起来。
他没有立刻给蛮姜输送法力,而是仔细的端详起来他的脸。蛮姜这时的脸色极差,虚黄而无力,唇色泛白,整个人都是托不住的状态,这跟在姜地里捡到他的时候如出一辙。
赵颐真从腰间拿出一个装着丹药的瓶子,倒出来一粒给他喂进嘴里,这才给他渡法力,补充三元。他把手放在蛮姜的心口,一会蛮姜的脸色有所好转,就在这时赵颐真鬼使神差的将唇覆到他额上,温柔的亲了一下。
亲完他舍不得立刻离开,而是将他拥进怀里抱着。
自己喜欢归喜欢,赵颐真心中思忖着幸好阿蛮这会还没醒过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偷亲他,作为师父今后这张老脸该往哪搁?
灵石法阵被劈毁之后天雷停顿了一会,像是在察看地上是否还有妖物。
在赵颐真偷亲蛮姜之际,缠绕的枝藤悄悄爬上玉石板,赵颐真抱起蛮姜将他扛在肩上,在无数根枝藤快要攀爬到他们身上的时候,飞身而起,并大喊一声:“天雷!”
说罢“轰”的一声,天雷应声而下,将枝藤劈的燃起火焰,本就破碎的玉石板瞬间被击了个粉碎。
赵颐真抱着蛮姜御剑飞行来到此地得入口,远观那处天坑在不停的遭受雷劈。
这里没有了法术的禁锢,枝藤蔓延的很快,像是此地新起的霸主般,非要占领个主要地位。
而天雷却不容此物在世间肆意疯长,每一道雷劈下来都瞬间传遍枝藤的每一根枝节,三十六道天雷下来,将本来就是天坑的地方劈的更深。
雷声响彻天地,落进去在坑里久久地回荡,像是找不到出口,以至附近的活物没一个敢靠近的。
天雷劈过,下起倾盆大雨,赵颐真带着蛮姜回去的时候已是辰时,往常这时天以大亮,远观那处山岭被大雨覆盖仍旧就是黑蒙蒙的一片。
这一夜不止是澄清派的人没有睡觉,其他门派世家更是在远处紧盯着这里,在赵颐真引来第一道天雷时他们就已经察觉有人闯了进去。但是此地强大的法阵让他们对于想要的东西看着吃不着,自己道行太浅制不住里面强大的神力,只能留华京唐、花薪酬二人给他们挡着。
他们若是能回来就说明此地不是要命的地方,里面的东西自然就有他们的份。
有人数了天雷一共三十六道,他们费劲心思找到许元叔修行的地方,因为太过邪性使他们不敢轻易下手,天雷劈过之后再猖獗的妖物都将不复存在,那两大傻冒终于给他们破了禁地。
而他们只想要灵石,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是谁引来的天雷。
赵颐真目光冷厉的看着此处,雨水似乎要把这里淋塌,也浇不息心中的怒火。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
他今日还要加上一句:大道无心,斩邪覆魔!
确定了这些人的目的,赵颐真便带着蛮姜回到山里。华京唐、花薪酬已回到他们自己的房中由三人照看。
或许是因祸得福,澄清派的师徒终于又团聚了。
蛮姜在回山的路上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师父的怀里,挣扎几下想要下来被赵颐真按住:“醒了?别动,你身体还很虚弱,我们正在回山里的路上。”
蛮姜只感到风从他身边滑过,自己靠在一个坚实的胸前,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经过师父这么一说才发现,师父正抱着他御剑飞行,便立马不动了。
“师父,我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
蛮姜思索道:“刚才我们是在救两位师兄,师父引雷,我们一起······后来天雷劈开了法阵,可是我怎么······”
蛮姜不明白的是他为何会晕过去,又怎么跑到师父怀里。
赵颐真心道幸好只记得这些,不知道昏迷时师父干的荒唐事,他干咳一声给自己缓解尴尬:“你呀,修为尚浅非要与为师一道引雷,结果天雷劈完就遭不住晕了过去,今后可不许再逞能了,等回山为师再为你治伤。”
蛮姜不觉得自己逞能,他就是这么缠着师父的,并更加的崇拜与爱慕,这会躺在他怀里的心绪就如二月的梨花,羞怯的开,又极具浪漫的飘落一地,捡都捡不完。
他一手抓住赵颐真胸前的衣襟,将早已绯红的面颊靠在他肩旁,这便是属于他们的情爱。
蛮姜在赵颐真肩头靠了一会疑道:“师父,二位师兄是否已经救回山里?”
赵颐真:“嗯,我们这就赶回去。”
不管如何回到山里师父总有办法救他们,蛮姜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一半。
回到山赵颐真便忙的不可开交,没一点功夫去理看见他们回来时冯佑臣那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直奔蛮姜的房间给他输送法力助他早点恢复,安顿好又交代道:“好生歇着,你幼时就体弱,又经天雷加身不易劳累,这几日你就在房里闭关打坐。”
蛮姜却道:“师父,那你呢?你也天雷加身,弟子不想你那么累。”